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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辨 正 --10

   日期:2018-07-11     作者:成佛之道    浏览:83368    
  辨 正 -----10
  10.上平居士云:【▲(萧平实说:)“密宗之根本问题,不是无上瑜伽之男女双修法,而是基本知见之严重扭曲与不足;见邪谬故,修行及果随之偏差;复因藏人之卑慢,历代法王多以穿凿附会之手段,编造上一代法王之神迹,书之于密续中,令诸信徒生大恭敬,自身因之水涨船高;随之以‘专信密续,不须经典印证’之开示,以及‘上师之重要性远高于佛’之开示,而导致密教行人,一味迷信上师及密续、偏离佛经旨意之局面。末因藏人之主观性及排他性极强,不容外人在政治学问及宗教修持上有所超越,是故乃非属外来种族之觉囊派教法,亦因法义异于四大派之常见知见,而被四大派所灭。西藏密宗之佛法基本知见如何严重扭曲及不足?此谓黄教兴起之前,知见严重不足;前后三转法轮诸经,于雪域无人能证能修,各派法王历代相传,皆不知十八界之分际;迄今各派法王仍皆不知意根即是末那识,唯除已阅余之著作者(上平按:多亏出了个萧平实,不然密宗行人还要在执十八界为实有法之外道常见中沉溺多少劫哩!)。十八界不知不解,则不能知二乘之基本佛法,则不知世尊于四阿含中早已广破意识,说彼空明觉知心--意识--是生灭变异无常之心;而莲花生、阿底峡、密勒日巴、冈波巴、宗喀巴等人,竟同以意识为真如,堕入常见外道邪见之中;历代师徒口耳相传,直至如今,仍以意识为不生灭心。凡此皆因佛法基本知见不足所致,致令密宗行人无力熏习三转法轮所说第八识如来藏法。(P26-27)”】
  此大段分成三小段辨正:
  第一段:
  【▲(萧平实说:)“密宗之根本问题,不是无上瑜伽之男女双修法,而是基本知见之严重扭曲与不足;见邪谬故,修行及果随之偏差;复因藏人之卑慢,历代法王多以穿凿附会之手段,编造上一代法王之神迹,书之于密续中,令诸信徒生大恭敬,自身因之水涨船高;随之以‘专信密续,不须经典印证’之开示,以及‘上师之重要性远高于佛’之开示,而导致密教行人,一味迷信上师及密续、偏离佛经旨意之局面。】
  略覆:依据藏密之《莲花生大师应化史略》所云:《莲花生大师,生西印度,其地形如铜钹,约分五区,……皆大师应化之所也。统领诸地之王,约简免觉典,别名展家格尔爹、葛乌斜、达那巴纳、恩涨波迭。王之器用服饰,极为繁伙,多有妃嫔,生子亦众,但皆不成长,弥月即夭。王忽不幸,双目失明,时饥馑为灾,饿死者众,王及后妃、大臣宰官、以庶事未康,计虑萦怀。那舍那,仙人也,后与大臣延之入宫,慰问于王。王曰:“国运不昌,子死民亡。目失其视,修道未成,奈何!”仙人曰:“人死不可生,财散不可聚,目丧难明,病熟难免,焦虑何补?徒滋伤身。欲转定业,惟仗佛力,冀求解脱,舍是无他图。”王闻之大悟,忧惶顿释,其身豁然,转羸为健。五月望日,王建法坛,宣诵般若波罗密经,为众回向。并发帑藏,布施于民,民无食者,得食莲苞。王率土内,噶马汝地,其东北有海,曰殖民当颠,盛产莲花。中有莲茎,粗可合抱。时维辰年,季夏六月,日宿在鬼,有王臣采莲而食。见大莲已敷,析为八房,中出小儿,相好光明,端身趺坐,心极诧异,欲返报王。又虑不获将得,反滋罪戾。踌躇久之,仍赴国门,央阍者求见王。王适发帑将竭,索者坌集,王虞不济。方聚臣工,图理财治生之道,不及陛见,事遂寝置。莲花生大师,以何因缘化生此邦耶?以阿弥陀佛为度生三事垂现不师之相。一、恩涨波迭乐善无子,令众生知因果,起正信故。二、为六趣有情,化现六道金刚,各得即身解脱故。三、为印度鬼稠人稀,西藏复多神道恶魅,皆待密教,方便度化,并为成熟赤松得真藏王故。殖民当颠海,阔百有二十里,形圆、色青,视可彻底;具八功德:一、清净,二、透明、……。自滋大莲昼开夜合,大师由此出现;王之国祚,亦转为隆永。王臣奏报未达,王问求子术于占星者,……。道经殖民当颠海,王忽见大莲、放五色虹光,水鸟鸳鸯和鸣游泳;命众往瞻,众惊问王:“王何得见?”王曰:“我眼忽明。”王臣具奏昔见莲产小儿之状:“以王勤劳,未邀聪听,今正是时,愿王垂幸。”王曰:“善哉!昨梦手持九股金刚杵,日轮悬空,星月黯淡,大地蒙光,定兆至祥。”寻往花所,见白红莲花上趺坐小儿容貌至美,王问之日:“父母为谁?”儿曰:“明了智慧以为父,欢喜慈悲以为母,不生不灭以为地,内外莹彻以为心,空有不著以为食,降伏妄念以为座。”作是语时,王大感伤,王臣啼泪悲泣,因名之曰:磋结朵絜;海生金刚义也。将莲及儿并载入舟;一切水鸟歌啭啼鸣,状至难舍。王舟遂行。磋结朵絜以沿途所见,卜随去吉凶:初见皓首牵牛,……。寻抵都门,民众鼓舞,作大音乐,迎奉入宫。王以所获宝珠洗涤磨莹,陈之高台,初祝第一宝曰:“当为吾儿先现宫殿。”于是……次降宫殿楼阁、众宝音乐,并放五色虹光;……》
  西藏密宗乃是“集妄想大成于一教之宗教”,多喜渲染编造祖师神话,以邀信众恭敬修学;乃至蒐罗一切外道妄想,加入佛教中,再高推为佛所未曾宣说之最上、最究竟、最方便之法门。其实则是:莲花生其人,乃是乌杖那国之侯爵因陀罗蒲谛所生,非由莲花化生,亦非是王子;及长,娶寂护之妹为妻,曾与寂护同赴西藏弘法。故此密续所说由莲花化生者,根本是虚妄宣传之说,不符历史事实。
  再者,若真是莲花化生者,唯能生存于色界境界中,不能生存于欲界六天以及人间,此因莲花化生之身,皆是微细物质之身故,皆是非男非女之中性身故。莲花生上师既是肉质之身,显然是欲界中人;复又具男性性徵而能娶妻生子,又能屡次实修性力派之双身法,则已证明其为人间肉胎之身,非是由莲花化生之身,亦非是色界之中性身,故知绝非是由莲花化生也。
  诸佛菩萨化身于人间,同诸众生同事共修者,皆必须降神母胎,受肉质身,不得以人间之莲花而化现身形,是故必定成就肉质身也。人间莲花不能如色界宝池之莲花,化生有情之色界身故,莲花化身必非肉质身故,非肉质身则不能娶妻生子,不能修性力派之双身法也;是故莲花生大师既然一生常修双身法,则知必定是欲界肉质之身,必定具有男性性徵,故西密所说其由莲花化身等语,乃是讹传夸大之说,绝非事实也。
  何以谓莲花生之开悟自心者乃是意识,非真如也?《王诏公主出峒,并引咎罪己,为启禁锢,而出面达,面达默然。宰相至不言,母妃来慰,亦不言,相及母妃俱泪下。面达乃曰:“请勿复言。父王敕治我罪,二十有五载,刑期未满,我何能出?”众宫女轮流劝慰,不许如故。王亲慰曰:“我大误谬。汝师为佛,无知冒触,并殃及汝。汝实无罪,愿恕于我。”尔时面达至大师前,恭敬礼拜,赞美大师三十二大人相,八十种随形好。一一称叹毕,大师告曰:“所云佛者,即是自心;不加对治,则散乱;不明自性,则驰求。外境苦恼现前,即功德成就而不自知。不取不舍,如草生芽,勿助勿忘,自渐成长。”王以国玺及公主,并自三业,尽以供养大师。…》(详见《莲花生应化史略》)
  由以上记载可知:莲花生误认离语言妄想之明觉心—意识—为佛地真如。而其所谓成佛者,乃以觉知心一念不生,即为已证佛地真如,即是已成佛道;实际上岂唯不证大乘般若之见道?亦乃未证声闻菩提之见道;觉知心乃初果人所断我见之“我”故,觉知心不论是有妄念或无妄念,永远都是意识心故,觉知心永无可能经由修行而转变为真如心故;真如心是与觉知心并存之第八识故,不论觉知心起不起念,真如心永远都与觉知心并存,唯除眠熟等五位中觉知心暂时断灭。而今现见莲花生以一念不生为佛道之正修,以觉知心处于一念不生之状态,即名已成佛地真如,仍堕常见外道之我见中,未证第八识如来藏,非是见道之人,何况已成佛道?
  密宗古今诸师,一向皆有夸大攀缘之习气,往往以凡夫之身而自命为诸佛菩萨化身再来,以邀无知学人之恭敬崇仰。徒众更喜册封其上师为佛菩萨之化现;先以传说附会之,传之既久,无人质疑,则继以文字书籍录之,流传后世;以异口同声故,大众便信以为真。有智学人当深辨其非,莫受密宗诸师狂语所笼罩,而一味迷信上师及密续,导致一切修行均偏离佛经旨意之局面。上平居士于藏密之本质,及其邪谬之事实,皆不曾了知,竟为藏密出头辩论,岂是有智慧之人?
  第二段:
  上平居士云:【(萧平实说:)末因藏人之主观性及排他性极强,不容外人在政治学问及宗教修持上有所超越,是故乃非属外来种族之觉囊派教法,亦因法义异于四大派之常见知见,而被四大派所灭。密宗之佛法基本知见如何严重扭曲及不足?此谓黄教兴起之前,知见严重不足;前后三转法轮诸经,于雪域无人能证能修,各派法王历代相传,皆不知十八界之分际;迄今各派法王仍皆不知意根即是末那识,唯除已阅余之著作者(上平按:多亏出了个萧平实,不然密宗行人还要在执十八界为实有法之外道常见中沉溺多少劫哩!)。】
  略覆:由于大时代急遽变迁,全球资讯传播快速发展,学人教育程度亦普遍提高,基本佛法已普遍为一般学人所接受,加以各类密续、史料、典籍与论述之大量流通,致令密宗已经不再神秘,乃至最为神秘之无上瑜伽双身修法,亦已钜细靡遗而详述流传之,使得真善知识易得了知西藏密宗之实质,易于检视并予以一一析辨之,得令一切学人皆能理解西藏密宗法义之邪谬所在,则能使诸显宗学人不须舍显就密,不须从正法转入西藏密宗邪道;亦可因此而令诸多藏密学人乃至一切法王仁波切回归正法,则古来西藏密宗学人误入歧途,久修无证,或误修误证、犯大妄语业而导致舍寿入地狱之情况,即可渐渐消除。此是 平实先生之功德一件,有何可诽谤者?
  西藏密宗古今上师与法王等人,因佛法知见普遍不足,而导致严重扭曲佛法法义者,约可概分为三大类。第一类:是将外道法蒐罗纳入佛门之中者,比如观想本尊、明点、中脉、宝瓶气、天身、甘露、灌顶…等法。第二类:为无上瑜伽—双身修法。第三类:错误的生命实相观—错误的如来藏见与般若中观见。谨略述如下。
  第一类,外道见:
  (一)观想—观想之法,乃是密宗行者必修之法门;若观想不能成就者,则其后之一切修行皆不能进行,故观想一法,在密宗之中,地位极为重要;能否修学密宗之法,首先须观察此点,故说观想之法为密宗修法之起分。观想法修行之目的,大约有四:一者欲藉观想天身而成就天身—欲藉所观成之广大天身作为将来成佛之佛身;二者为藉观想法门之成就而即身成佛--以为观想自己本尊成就佛之大人相,与佛身无异时即是成佛;三者乃是藉观想法门练习明点;四者藉观想及明点而加修气功,作为接受密灌之后修学及修证双身法之基础。由此四者之成就,密宗行者便能进修男女双身修法,即可于一生中修成“佛果”,具足“法身、报身、化身”及“法界体性智”等五智。密宗又认为可以藉观想之法消除罪障及供养诸佛,并认为观想已成佛之本尊能为众生说法,而令众生得度,其实皆是自己之妄想尔,实未曾有一众生因观想之法而得以消除罪障,而得以供养诸 佛,而因所观想之本尊佛开示说法而得度者,实因一切观想之法所得影像皆只是自己之内相分故。
  (二)明点--西藏密宗之明点与脉气,在密教中之地位极为重要;其所以重要之故,乃因其与密宗之禅定、临终迁识、双身修法之成佛修行法道、证得果位……等,皆息息相关;下自凡夫地,上至藏密“佛果”之修证,悉以明点及脉气而贯串之,是故明点与脉气在密宗之修行法门中,占有极为重要之地位。明点、脉气、无上瑜伽双身修法,此三者乃是后期密宗修行法门之根本,西藏密宗说之为“佛教禅定”,在藏密中,三者之关系极为密切。一般而言,藏密行者必须修成明点与脉气之后,方有资格接受乐空双运之秘密灌顶,以及其后之真修双身法;是故明点与脉气,是密宗行者入门修学“即身成佛”法门之必修课程。
  密宗上师云:《《吾人之命在中脉之内,此脉处脊骨之中,外白内红;脉上有疙疸,其状如蛇吞蛋后所有之现象,蛇身宛比中脉,蛋喻疙疸。此种疙疸有三,以丹田火焚之;犹如夫妇媾合、一切脉中之气聚于密处、将出精时之甚乐样子;当精将出未出之际,急令拨雌,将精关闭住,其精不出身体,日强而又极乐。能如此做者方可修,若不能将精关闭住,万不可修。因精一泄,则悉地全去,前功尽弃,故只有聪明之人可修。》》
  陈健民上师将明点分为四类:《物质明点、风明点、咒明点及智慧明点。物质明点,有如男精女血;风明点即是气,咒明点是咒字真言。》以男精女血谓为物质明点,气功修练所成之气为风明点,观想所成之咒字及真言为咒明点,经由物质明点、风明点、咒明点之修习完成,而配合观修,令观想所得之下体红明点及顶上白明点升降会合,融化为一,再藉由无上瑜伽男女双身修法之乐空双运,而提升物质明点之净分,与红白融合后之风明点合一成功后之明点,方是智慧明点。
  由此可知西藏密宗之内,一般而言,欲以实体明妃合修双身法者,必须先修成明点与脉气之后,方可修之也。密宗上师复云:《《精为人之至宝,善用之,不难成佛;将来变成无数化身之佛者,皆此精之作用也。》》密宗上师妄想精气为成佛之根本,妄想以此观想及男女合修所成之“智慧”明点,成就佛地之无量数化身,永无成功之日,纯是藏密之妄想。实则佛地所变化而出生之化身佛,乃是由观禅、炼禅、薰禅、修禅等四种禅定,及无量百千三昧修证完成,加以一切种智之证量圆满等,方能成就,绝非由于锻炼精气及观想而成就。是故,西藏密宗古今诸师之所以不能跳出此邪见者,皆因密宗之根本法义偏邪所致;其所说之证量,悉皆违背佛经旨意,皆是出于臆想,然后由众人渲染附会所成,非有真实之佛法证量也。如此虚妄臆想之外道修行法门,由藏密上师、法王…等人渲染附会夸大之后,再假藉已死之人作为吹嘘证量之对象,令人无法对证其真假,以如此手段笼罩天下人。西藏密宗从来不曾有人以现在存活之上师,示现其般若证量及神通、化身等证量,都是在人死之后加以吹嘘,笼罩天下人。古时如是,现在也是如此。然而上平居士对此事实一无所知,便敢出头为藏密邪教辩解,为破坏佛教正法之藏密声援,成就大恶业,也自坏名声,令人为其惋惜。
  (三)宝瓶气--《那洛六法》中有关宝瓶气之介绍云:《《……如宝瓶气盈满之修法;身跏趺坐,腰挺直,两手用力撑两膝上,将左鼻孔闭住,只以右边一鼻孔吸气。吸时想三千大千世界之风及一切好的东西皆随此气由鼻孔进入身内,悉化为功德矣。吸毕乃将右鼻孔闭住,左鼻孔开放,将身中之气缓缓自左鼻孔中呼出,须将腹中之气完全呼出为止。呼出时想身中一切罪业随气而出,并呼出时甚有力量,如此左右鼻孔互换呼吸。做时口万万不可呼吸。如此呼吸,气定入中脉,呼时亦定由中脉放出,于是内外通达矣,身内五法轮亦皆通矣。如此呼吸三次七次九次,随力行之可也。一鼻孔呼吸修练几时后,始修两鼻孔同时呼吸。修时身亦跏趺坐,将两手左右同时用力伸出,然后缩回,用力撑于膝上,乃以两鼻孔同时将气吸入;吸入后闭住不呼,甚久甚久。气入住身内时,想各轮被气推动向右旋转,惟脐化轮独向左转,并想身内饱满异常。此气自上、下降至脐下时,咽口津少许;此口津到各脉去。若不咽口津,将气下压,则气不入脉,而且速去。口津咽后乃略略放屁;心想内外气合矣久之,乃将腹内之气由二鼻孔同时缓缓呼出,不可速疾呼出。速呼则速死矣!慎之慎之!呼时将腹内之气尽行呼出,想身内一切全无,空空如也。并想一切法空,呼时想力甚大。如此两鼻孔同时呼吸三遍七遍九遍,随各人之力量行之。起始不可过多,后来随力量逐渐增加,不可勉强,更万万不可以口呼吸。天天如此修习,则脐化轮中自能留住外入之气。此法能延年益寿,此即所谓如宝瓶之盈满也。……》》
  如是宝瓶气之修法,实乃妄想之法也。稍有物理及医学常识之人,一想便知;如是违反四大物性之妄想邪说,竟能于二十一世纪之今日弘传之,更有许多高级知识份子,对此迷信之法全面信受而修学之;这些高级知识份子进入佛门时,为何却将原本所学之科学与理性丢弃?为何进入佛门之后便轻易被藏密所迷惑?为何便不再理性了?这其实是一切修学佛法的人都应该检讨的地方。 依般若实际而观,宝瓶气纵使真能修学成就,其实亦只是世间法而已,与佛法无关,亦与世间禅定之四禅八定及五神通之修证无关;西藏密宗行者若欲修学佛法、修学四禅八定、五神通者,不应以此为正修行,违背佛法、禅定、神通修行之正理故。然而上平居士对此竟然一无所知,竟然出头为藏密邪法张眼,可谓之为有智之人乎?
  (四)甘露--密宗所谓“甘露”者,通常用来供养“佛、菩萨”及护持藏密邪法的神祇。西藏密宗典籍所载之五甘露为:1?大香--有香之大便;藏密上师自谓密法功德成就的行者,其粪便含有檀香之味道。其实未曾见有藏密上师排便有香味,都是后来加上大量的其他物质之后,再加香水而制造成的“粪便”,上师的粪便已经被大量稀释而只能嗅闻到其余物质的香味。 2?小香--上师有香之小便;藏密妄谓有功德成就之上师,其尿是香的。实际也是经由大量掺水之后,再加上香水而制成者。 3?脑髓--有功德成就之西藏行者,如系天葬,死后他的脑髓都保存下来,作为五甘露之用。 4?红菩提--空行母之卵子〈明妃所排放之月经〉,这不是普通女人的,而是已经被指定为空行母的女人;或者是处女初次排放之月经。 5?白菩提--成就明点、宝瓶气、乐空双运法门的上师,以他亲证双身乐空双运“空性”的瑜伽行者,所放出之“悲智双运”之精液。如此五甘露,乃是世间最污秽之物,竟可名之为甘露,将欲界天净妙饮食之甘露,取来相提并论,其实是无比荒唐之事。
  “静虑”之受甘露,总有其五:一为饮食之受甘露,二为行止之受甘露,三为气之受甘露,四为明点之受甘露,五为手印之受甘露。复有得利能生之甘露、能生禅定、离诸过患之甘露。如是“甘露”,与佛法之修证完全无关;纵使真能取得欲界天人日常所享用之甘露而服食之,在佛法之证量上而言,亦是完全无关之事,根本不须引入佛门中作为修行之法门,更不可建立为佛法证量之象征。
  甘露之为物,乃是欲界天之法,本是欲界天人之食物;如是世间有为法,且是三界中层次最低之欲界饮食法,何况藏密之五甘露本身是极秽物,何能对佛法之修证有丝毫之帮助?复次,甘露既为欲界中之有为无常秽污法,而解脱道与佛菩提道俱是出三界之无为常住清净法,云何有为无常秽污之藏密甘露法,能助益出三界之无为常住清净法?绝无是理也。
  当知出三界之解脱道,纯在断除我见,灭除我执;若欲断我见者,当从断除“受甘露”中领受淫乐境界之“觉知心我”下手,当观此乐受中之觉知心虚妄不实,不能去至未来世,亦非由前世来,唯能存在一世而已,并且是夜夜断灭、五位中必灭者,乃是变易无常之假有法。如是现前观察而断“觉知心我实有不坏”之我见,方能分证解脱道。随后续断我执,令意根末那识不复自执我,不复以恒审思量、处处作主之意根自我为不坏心,复又观行而断除末那对于自内我、外六尘之贪著;如是断除我执已,方能满证解脱道。由此以观,便知藏密五甘露之行门,与解脱道之修行完全无关。
  而佛菩提道则以证得一切种智为鹄的,一切种智之修证则须以亲证道种智为其基础,道种智则以般若之总相智为根本,总相智(根本无分别智)则是因证得第八识如来藏而生,与藏密五甘露法门修行之道理完全无关。今者西藏密宗古今师徒悉不循此正理而修,外于佛菩提及解脱道而别立甘露法门,欲以之而证解脱道及佛菩提道,即是心外求法之徒,永远绝缘于佛门之外。勤苦而旷日费时的修行,花却许多精神气力及钱财,却缘于佛法假名为两大甘露法门之解脱道与佛菩提道之外,而求世间有为有漏之欲界甘露及藏密之污秽五甘露,乃是误将佛门中假借甘露为名而说之二大行门,完全误会者,宁非世间愚痴之最耶?然而上平居士对此竟然全无所了,竟然出头为藏密邪淫法门辩护,有何智慧证量可说?
  (五)灌顶--灌顶是修学西藏密法之道基,故学密者须先受灌顶,方可修习密法。上师欲传灌顶法者,必须先观察弟子之根性是否适合受学密宗之道?若不先观察,便予传授灌顶者,则弟子若非密宗之正机,恐将来不能守护密宗之双身法“秘密法义”而予泄漏,则将妨碍密宗法道之弘传,则现在及后时,师徒之世间利益俱损。故上师必须先观察弟子是否适合修学密宗之道?若不适合者,即不可为其灌顶。密宗弟子欲受灌顶之前,亦须先观察彼上师是否为密宗内之真正上师?否则被“不学无术”之人所欺,所学即非真正密宗之法也。由是故说欲成师徒之缘以前,双方皆须先互相观察,而后方可决定是否举行灌顶法事。
  灌顶之法,主要有五种:一者因灌,二者瓶灌,三者密灌,四者慧灌,五者第四灌。因灌及瓶灌属于生起次第,有次第性,因此有时因灌与瓶灌合并举行而为第一灌。正式之因灌者,必须为受灌顶者说明灌顶之意义,并大略说明即身成佛法门之“殊胜”,令学者生起欢喜信乐之心,起欢喜信乐之心已,再为学者略说双身合修“即身成佛”法门之主要精神所在,然后上师方为弟子传授灌顶之法,正式灌顶。
  密宗灌顶若要如法而行者,其仪轨极为繁杂,又因种种状况之需要,而有许多不同之灌顶出现。然而不论是何种灌顶,自始至终皆以双身修法之乐空不二理论为其根本,因为灌顶时已种下未来双身修法之因缘,上师在作因灌时也必须观想:顶上佛父佛母行淫而受大乐,降下红白明点淫液,从上师自己之顶门而入,循中脉降至自己之生殖器中,再由尿道而出,灌入弟子之顶门;所以藏密黄教之宗喀巴云:《内修无上乘道,外顺别解脱行,如是引导弟子。》》。
  宗喀巴虽见红教喇嘛之邪行淫乱,受用女人贪得无厌,因而奋起改造西藏密宗,成立黄教系统之修行宗派;然因密宗之成佛法门,始终围绕著淫乐之乐空不二理论,不能舍离,宗喀巴并非于此理论欲改造之而无计可施,实是不知“此一理论荒谬及完全违背解脱道与佛菩提道”,是故其改革密宗之法,只是对藏密黄教喇嘛使用实体明妃实修之条件,加以较为严格之限制而已,完全未曾涉及邪谬法义之改革,乃至其自身亦深深迷恋于密宗双身修法之邪见中,由其所造之《密宗道次第广论》中,可以很清楚地观察出他对双身法的大乐境界极为迷恋。 平实先生对此藏密之荒谬邪淫本质,极为清楚而且深入了知,所以出书破斥之;然而上平居士对此竟然完全无所了知,便大胆出头为邪淫之藏密邪教辩护,岂是有智之人?
  第二类,
  无上瑜伽--双身修法。“那洛六法”密续中云:《《密宗有四大部:一、无上密宗,二、瑜伽密宗,三、行密宗,四、作密宗是也。除无上密宗外,其余下三部密宗,皆无抱明母之修法。》》无上密宗即是双身修法也,“抱明母”者即是抱女人合修淫乐之“乐空不二”法门也。西藏密宗如是说:若人闻此“男女合修之淫乐修法可以即身成佛”,而不生怀疑、立即信受奉行者,即是无上瑜伽法门之“正所化机”,说如是人为“大乘中具足最胜种性大堪能者(宗喀巴语)”;是故唯有“大乘中具足最胜种性大堪能者”方能信受及修学此双身法,是故此男女交合之无上瑜伽淫乐修法,乃是西藏密宗等“大根性者”之修学法门,并非显教中不信此法之“小根性者”所能修学之秘密法门。
  西藏密宗之即身成佛理论,自始至终,完全根源于此男女合修之双身法,而将来成佛时之庄严报身亦是男女坐姿交合受乐之双身欲界“天”像。藏密诸师自己陷于邪见之中,自不知邪,反而以外道邪见邪行而批评显教出家僧宝之修行缓慢,又责显教出家在家菩萨修行之证量粗浅;其实却是自身完全不懂佛法,堕于外道邪见之中,却又以外道法之“证量”而责备显教菩萨不懂密法,说显教菩萨之证量低劣,真是荒谬可笑之至。上平居士出头维护藏密邪法,而妄评 平实先生之前,对此事实曾有些许之理解否?
  西藏密宗之无上瑜伽有二,一为光明大手印,属于明空双运;二为双身修法,属于事业部之乐空双运。光明大手印之明体修证,皆以意识觉知心之一念不生、不起执著六尘之攀缘、不对诸法起语言思想上之分别,心中认定一切法缘起性空;说能如是长时安住于无妄想境界中者,即是证得光明大手印,如是境界谓是藏密之见道初地境界,亦有谓为已成究竟佛者(藏密亦谓中脉五轮通达时名为初地菩萨,详见萨迦派《道果--金刚句偈注》)。其实皆未证得第八识如来藏,并非真正之见道,都只是凡夫的证果妄想罢了。上平居士对此亦未能知。
  而藏密所谓之乐空双运无上瑜伽,其理论可归纳为三:1?生起次第之三身法, 2?圆满次第之乐空双运, 3?圆满次第之二谛双运。 生起次第之修法,即是中脉明点之观想,然后加修天身瑜伽之观想,次修宝瓶气拙火功夫,此三者名为无上瑜伽之生起次第,其目的在作为后来乐空双运无上瑜伽实修之准备,因此亦函盖在无上瑜伽之范围内。
  乐空双运乃密宗各大派皆有之思想,亦是西藏密宗一切宗派之根本思想。西藏密宗一切宗派之修行理论,及实修之法门,悉皆以此男女双身合修之乐空双运法门为最后标的;从一开始修行起,便都围绕在这个邪淫法门的乐空双运上,而作种种的加行与努力;藏密四大派别及所属之其余小派别,无一宗派能自外于此双身修法之邪见邪修行门。
  号称最清净之藏密黄教宗喀巴大师如是言:《《……如鬘论云:“由慧合吉祥,正表示真实,从金刚跏趺,心入摩尼中。”此段文中所谓“金刚跏趺”,是指藏密上师精液将出未出而生大乐之际,被气功拙火摄住于摩尼(男性生殖器之龟头)而不泄漏,正受极强烈之大乐而导致鼻息暂停之时,名为“金刚跏趺(俗人所谓之窒息式性爱,即是从此法门中窃闻而误会之后,所演变而有者)”。也就是说,女行者于此秘密灌顶时,男上师应指示女徒弟:“将明点及性高潮集中于阴蒂而领受之,则能生起最大之乐触;于此境界中领受其淫乐之体性为空无色质,故名证得空性;于此淫乐中之觉知心亦非物质色法,故亦是空性;如是名为证得空性者。而此淫乐之触觉快乐,及受此快乐之觉知心,其实并非二者,乃是同一觉知心所成就者,故名乐空不二。”如是藏密邪淫行门,与佛门所说之空性如来藏,根本不相干,怎可用这种外道法而冠上佛法空性之名相,说为已经证得佛法所说之空性?真是荒唐到极点了!然而上平居士对此竟完全不知,便出头诽谤 平实先生,将护持正法之狮子吼,诽谤为毁坏佛教正法,正是颠倒是非、扭曲事实之人也。
  宗喀巴认为如是欲贪不应舍离,极力称说此邪淫之法为“成佛之道”故。又起颠倒想而说入坛受第四灌以后,“即离一切杀生等罪”;然实未曾远离以往杀生之罪,藏密动辄杀害众生而供养护持其法之鬼神,其杀生之罪非以第四灌顶而能消除之故。 复次,学佛者若入第四灌顶坛而与上师合修者,师徒二人俱破十重戒中之邪淫重戒,破此重戒之时,又是在西藏各大寺院之佛堂佛像之前而行邪淫,罪加数等,必下无间地狱受无量世尤重纯苦果报。于世间法而言,如是行为亦是乱伦之行,师徒共行邪淫,违背三纲五常,人伦天道皆所不容焉。如是藏密邪淫之行为,尚不能合乎人伦与天道,云何而有资格修证出世间第一义谛甚深般若之空性?云何能证究竟佛道之无上种智?不知不证空性第一义谛,不知不证究竟佛道之一切种智,而言可以即生即身成佛者,无斯理也。而至每日16小时精修双身法之上上瑜伽,如是精修百千万亿无量数劫之后,仍然只是凡夫外道,而且必定下堕三途,尚且不能再出生为人类,何况能成佛道?是故藏密“无上瑜伽”能成佛道之说,乃是自欺欺人之谈也。上平居士对此亦无所知,云何是有智之人?
  又观:藏密上师长住淫行之乐空不二境界中时,心住于淫乐之中,以命懃气而运行之,令精液不泄而长保性高潮之大乐境界,于此境界之中应善观察:觉知心住于彼境界中,既无形色故非实有,此觉知心能生起觉受之相故非虚无,如是不堕有无二边,名为究竟中道,即是究竟成佛之大菩提道。如是而谓为“大菩提道”,迥异 佛说。 佛以双具“解脱果及佛菩提果”,究竟成就而名大菩提,不以如是淫乐境界之修证作为是否证得大菩提果之依据也。藏密却反 佛所说,根本是外道邪淫法门,而上平居士完全不知此一真相。
  解脱果之修证者,首在断除“觉知心我常住不坏”之我见,复以此见进断我执,舍寿时灭尽五阴十八界自我,成真无我,名为解脱。西藏密宗则是以觉知心处于一念不生境界,作为无余涅槃;如是误会无余涅槃之后,再来宣称自己因为大慈大悲而不入涅槃,常住三界中,以双身修法而利乐有情,不断以双身法与异性信众合修,这样就是在度众生;这样生生世世不断与异性众生合修双身法,而不入涅槃,认为这样即是轮回与涅槃不二,简称轮涅不二。如是密法所说者,与 佛所开示三乘经典内涵完全不同,绝非佛法;我见与我执俱在故,根本未曾证得二乘涅槃故,更何况是大乘之佛菩提?
  佛菩提之修证者,首在证得第八识而发起般若慧,然后进修般若诸经所说之别相智,再进修第三转法轮诸经所说之一切种智;一切种智圆满者,亦已断尽一念无明之习气种子,如是方可名为大菩提道之正修也。然观西藏密宗,下不能知解脱道之断我见,中不能断我执,不能证第八识而起般若慧,上不能证道种智、一切种智,所说所修所证之内容,与佛菩提完全无关,与解脱道正修完全无关;以如是完全不涉佛道之外道性力派修行法门,空言即身即生成佛,空言解脱道,空言轮涅不二,无有任何解脱道与佛菩提道之修证本质,而附会外道法为究竟佛法,以外道法代替 佛说之正法,作为佛法之正修,云何可谓之为佛教?却反而诬蔑显教正理、正说、正修之行门为证量粗浅,岂非完全颠倒其说之人?有智之佛弟子当慎思之!
  第三类,西藏密宗错误的生命实相观,谓(一)如来藏见,(二)般若中观见。
  (一)如来藏见--《那洛六法》密续中云:《《兹先讲本心住的道理:心从身有,若无身体则心亦无;故识由根生,有根始有识。又识由尘显,无尘则识无由起;是以无色则无见,无声则无听,无香则无闻,无味则无尝,无触则无觉,无法则无想,故根尘触三,缺一不可。六根六尘六识互相依待,是谓十八界;十八界均系因缘凑合而生,自性本空,尽属虚妄,不可执著,著则不利。但无十八界亦不能成佛,修之而后得成。十八界之本身,本来虚妄;然则假乎亦非假也,真乎亦非真也,犹如水中之月。若云是假,明明在彼;若云是真,又不可得;此“无他自性空”耳。》》
  如是而言十八界非真非假,名为“无他自性空”者,非是 佛所说之中道也。十八界中之意识心及能见、能闻……能觉等五识心,固然无自性,乃因其无有常恒不坏性,依他而起,其性无常必坏故空,故说其为无自性空,然此非是 佛所言之空性也; 佛所言之空性者,乃谓众生之第八识如来藏--无余涅槃之本际,非是藏密如是法中所说之意识心也,所以藏密诸师不应将第八识与第六识混杂为同一空性也。
  西藏密宗古今祖师,一向将意识当作 佛所说之如来藏,并以意识觉知心不执著觉知心自己,名为“本心住”,如是而自言已证解脱果。如是之见,仍是认意识心为不坏心也,仍然未断我见,因意识乃是常见外道所说之“常不坏我”,只是第六识,而 佛所说之本心却是众生之第八识如来藏。今者西藏密宗上师自言“心从身有,若无身体则心亦无”,可知西藏密宗所说之真实心即是觉知心意识。复欲将此意识觉知心修行而变成空性真心,则非如 佛所说之取证本已存在之第八识如来藏;如此事实,证明藏密古今诸师昧于佛法真旨,是故藏密之法非是佛法之正修行也。然而上平居士对此事实真相,茫无所知,出面为藏密邪淫法门辩护,有何正义可言?其所为其实正是护持藏密邪法,护持藏密将外道法取代真正之佛法,本身正是毁法者,却来诬蔑破邪显正之 平实先生为毁法者,根本是其心颠倒之人也。
  西藏密宗祖师,有时妄说明点即是如来藏,妄说明点是本来就存在的,只是隐于身中不能见到;并认为明点是一切众生生命之本源,是生命之根本。藏密之多数宗派,将阿赖耶识与如来藏视作二法,非为同一法;并认为阿赖耶识非是心,而是明点,正是邪见。譬如《扎莫囊敦--甚深内义》中如是言:《《人或谓阿赖耶即阿赖,非清净相因;或又谓阿赖耶识,为净相因。何以相反若是?盖彼阿赖耶清净,则是阿赖耶清净之因,而非佛涅槃之自因。人或谓:“与白法佛菩提(白明点)无分别,依于正见之理,可在阿赖耶识上安立否?如不可者,彼自清净法云何生起耶?”答曰:“前吾尝说清净心之法身,依于如来藏,……”》》此谓西藏密宗以所观想之白明点认作阿赖耶,而非以 佛所说之第八识为阿赖耶,可谓擅以己意解释佛法名相之又一例也。如是证得“阿赖耶”明点已,却来嘲笑显宗证悟者唯证阿赖耶识之证量浅薄,其实却是自己完全误会阿赖耶识,完全不曾证得阿赖耶识,误信上师之言而将明点认作阿赖耶识,真是南辕北辙,颠倒至极。
  又有西藏密宗上师,妄谓第八识阿赖耶藏于肉团心中,然后由此第八识阿赖耶含藏如来藏者;亦或有言第八识在中脉中者;亦有谓第八识在中脉内之心轮者;又有认为如来藏纯净,而第八识阿赖耶唯妄,纯是导致生死投胎之种子,而非如 佛所说之本性清净识。西藏密宗有时又认为阿赖耶识是有生之法,与一切烦恼诸法互为因缘而生;有时则说阿赖耶是诸识之体,又常误会赖耶为有取之识……西藏密宗诸师所说法义,常常自相矛盾、自相错乱。
  陈健民上师《曲肱斋全集(三)》云:《《……佛风者,空智之风,不杂烦恼之气也。其后各种修气之法,无非以智气配空定,以增长智慧之心地与光明,并开发各种智慧之脉,而升华红白明点。明者,智慧;点即精华。其后复在粗重贪烦恼之上,以智渗透,直至九识转五智:前五识转成所作智,六识转妙观察智,七识转平等性智,八识转大圆镜智,九识转法界体性智。》》然 佛实唯八识,非有九识也。谓一切有情众生皆有第八识,以有分段生死之染污种子及所造业种,及与含藏前七识染污种子而具有集藏分段生死之集藏性,故名此第八识为阿赖耶识。若能闻受声闻解脱道而得见道,以及其后之修道断除思惑,不复有阿赖耶性而成为阿罗汉者,其第八识改名为第九识--异熟识(庵摩罗识);其实仍是第八识,唯改其名,不改其体,并非有九个识。西藏密宗古今上师不知此理,妄自解释佛法内涵而创造第九识之说法,极为荒唐。
  修证解脱道后,再闻 佛说大菩提道,乃又回心大乘、进修佛菩提道,经由明心之七住位证得般若总相智,进修《般若经》所说之般若别相智;复又不起自满之心,进修诸地所学之一切种智而起无生法忍、进入初地,能断尽思惑而故意不断之,留一分思惑以润未来世生,向诸地进修。从此以往,开始进断分段生死之习气种子,并进修无生法忍之一切种智,地地增上。……乃至最后身菩萨,降生人间,出家修行,断尽所留最后一分烦恼障习气种子,断尽最后一分极微细所知障随眠,乃成究竟佛道,此时之第八识改名第十识,名为无垢识,亦名佛地真如,是名果地真如也。然而佛地之第十识无垢识体,仍然只是因地之阿赖耶识心体,并非另有第九、第十识新生;只是为了易于区别第八识所处之阶段不同,而别行施设第九异熟识、第十无垢识之名,其实仍是因地第八识心体,而心体所含藏之种子有所差别罢了。
  由上所述正理,可知十方诸佛非如藏密诸师所说之有九识、十识,仍唯八识;九识十识之名乃是方便施设,令众生知凡夫之第八识内所含藏之种子异于阿罗汉,令诸菩萨阿罗汉知其第八识异于诸佛;是故诸佛非有九识十识并存,实唯八识,然而西藏密宗诸师不解佛经所说真正意旨,误导众生同入邪说。上平居士对此完全不曾了知,却盲目出头为藏密辩护,岂是有智之人?
  (二)般若中观见--西藏密宗所证之佛菩提果,即是无上瑜伽。无上瑜伽有二种:一为贪道大手印,二为解脱道大手印(亦言明光大手印、明空大手印)。所谓之贪道大手印,即是男女双身合修之法;以男性代表大悲与方便,以女性代表般若智慧;男女双身交合而常受淫乐,而观淫乐无色质故空、观受乐之觉知心无色质故空,如是乐空双运而常住之,说之为成就报身佛之果报,故西藏密宗一切“报身佛”皆是双身交合而常住淫乐境界之中,名为“悲智双运”,此即西藏密宗之贪道“即身成佛”法门。而所谓之“明光大手印、明空大手印”,则是说:打坐而证得一念不生又能了别境界之觉知心,即是“佛地”之真如,妄说这种真如即是显教佛所证得的真如心。然而显教佛所说之真如心,却是第八无垢识,根本不是藏密所说之觉知心意识;如是天悬地隔,竟敢诽谤显教佛所证之真如同于凡夫之意识心,竟敢诽谤显教佛,说为不如藏密之“报身佛”所证得的意识觉知心境界,颠倒到极点了,而上平居士对此竟亦完全不知,竟然极力为邪淫荒谬之藏密邪教辩护。
  陈健民上师于《曲肱斋全集(三)》书中云:《《前书“了义海中27、28页所谓“三世勿作意”,此即般若乘中修法,见《金刚经》;此法如不在空性上体念,则与外道习定所修“三世勿作意”相同。般若乘不妨作大手印加行,然不可混为正行;如必作大手印正行,则般若乘用之,必三阿僧祇劫方成佛;而密乘用之,则即身成佛,此理不通。”》此乃误会显宗之般若也,“三世勿作意”,绝非大乘般若之正行;而显教《金刚经》之真正意旨,藏密诸上师其实完全不能理解,乃至显教中未悟如来藏之人,也不能正确理解之,何况是藏密以邪淫法、外道气功邪见为佛法者,如何能知?密宗诸师不知不证《金刚经》所说之般若,每以自意妄想而解释般若之意涵,妄谓意识觉知心住于一念不生之粗浅定境中,不起任何作意攀缘,即是般若经所说之无住心;若能如是安住,便谓为已证得根本无分别定,复谓如是“三世勿作意”,便是证得涅槃之圣人。其实仍是堕我欲界境界中,根本不是涅槃境界。
  至于显教般若所说之无住心,乃是第八识心,乃是从无量劫以来便已是“勿作意(不对六尘万法起作意)”之心,无量劫以来未曾一念起作意欲见、欲闻、欲觉、欲知,从来不于六尘境界起种种欲心所及作意。今者西藏密宗却以意识不起六尘中之欲心所,而安住于一念不生之境界中,以为即是显教般若所说之无住心,以如是误会显教修证之“佛法”来贬抑显教,谓显教如是修之,须待三大阿僧祇劫方可成佛;自谓密教修之,配合乐空双运之法便可即身成佛,而且是即身成就报身佛,真乃荒谬颠倒至极!
  西藏密宗之‘般若中观见’大略可以分为二种:一为‘自续派中观’,二为‘应成派中观’。兹分述如下:
  1﹒西藏密宗之自续派中观,乃是红、白、花教之中观见。此三大派之中观见,乃是以意识不住两边、不粘著诸法,作为中道观。密宗诸师完全误会般若之旨,以意识不动不起分别,名为证得根本无分别智。非如显教真见道者之以意识证得本无分别之第八识如来藏,而后意识依此修证,了知“第八识如来藏无始以来已住无分别中”之智慧,依此智慧而住,名为证得根本无分别智。密宗自续派之中观见者,普皆不知第八识阿赖耶即是如来藏,皆不知佛说阿赖耶识非真亦非妄之理,总认为阿赖耶识为纯妄之识;认为众生既依阿赖耶识而有生死,则阿赖耶识即是纯妄之识,故认为修行者绝不可认阿赖耶识为真实心;由有如是邪见,故于阿赖耶识不生喜乐,不欲实证之,乃至作种种谬说而百般否定之。殊不知阿赖耶识由其赖耶缘起之种子,故能令众生生死轮回;但亦因赖耶缘起之故,众生方能依之渐修而成究竟佛道。
  西密红白花三大派之修行法门所说之见、修、行、果,俱皆如是依于自续派中观见而修,以为意识离念灵知心自己可以延续三世不断而修佛法;由于认为觉知心意识自己可以延续不断,以如是延续不断之觉知心作为中观见之主体心。如是依觉知心自己、以觉知心自己为中心,认为觉知心自己永不断坏,而说而行而修“佛法”者,故名自续派中观见,实非佛法,乃是常见外道法也。
  2﹒密宗之应成派中观,乃是黄教所崇奉者,乃是黄教所最引以自豪之中观见,黄教每言应成派中观是一切佛法中最究竟之中观见。密宗应成派诸中观师以为“一切万法皆缘起性空,而能了知一切法缘起性空之觉知心意识空无形色,即是空性心,并劝密宗行者应如是修空性,并藉此修证‘空性’而断除烦恼障及所知障”。然而,烦恼障之断除,首要之务在于认清觉知心之缘起性空、依他而有,从来不曾有常住不坏之自体性,如是而断我见;若如应成派中观师之认定觉知心常住不坏者,名为我见凡夫,佛于四阿含中说此是常见外道之我见故。
  诸应成派中观师皆因不能证得第八识心,故否定第八识心为如来藏,不肯承认有第八识心是如来藏,故堕意识境界中,依意识相应之境界,而求般若之体,遂以双身修法中之“乐空无二智”为体。如此以五尘法界中之“乐空无二智”为般若之体,迥异佛说以第八识“非心心、无心相心、无念心、无住心”之本来自性清净涅槃为般若智之体,焉得谓为佛法?
  密宗寂天言,“以爱惜众生之心,而修自他交换法”,认为于修习自他交换法之过程中,可以分分修除我执。殊不知,佛于二乘法中说欲断我执者,应于四威仪中现前观察十八界我皆是虚妄假有,如是现观而断我执,非如密宗所发明的自他交换法可以断除我执。在大乘法中,则不唯现前观察觉知心意识及思量做主之末那识等二我虚妄,尚须现前证得第八识,现观第八识心如何出生前七识?如何出生色身?如何出生众生之见闻觉知心?第八识与种种烦恼间之关系……等,由如是证知前七识虚妄故,断我见,进而断我执,并因此而生起般若之别相智及一切种智。
  西藏密宗黄教由于否定第八识故,遂堕于“无因论”之“无我断灭论”中,最后成为拨无因果之宗徒。黄教认为觉知心可以去至后世,故由此世作业者之觉知心而受未来世之果报,认为如是受报之理方有意义。殊不知,末那识及第八识如来藏仍将去至后世而生起另一全新之意识而受果报,如是果报,《菩萨优婆塞戒经》说为“非自作自受、非异作异受”;谓此世觉知心不去至未来世受报,故未来世之觉知心受报者不知因何而受其报,故云“非自作自受”;然有末那及第八识去至未来世,而生全新之觉知心而受其报,故云“非异作异受”。如是正理,密宗应成派诸中观师尚且无缘能闻,何况能知?何况能证?更何况其否定第七八识已,必无因缘得证,云何有因缘而证知此理?
  密宗应成派中观师宗喀巴,以男女淫乐之不变大乐为智慧体,故彼所证“般若”不须以第八识为体,是故否定第八识心,不承认第八识心实有,乃诳言:“佛说有第八识者,为方便说,非真说有第八识心。”宗喀巴有时又以观想所得之明点作为般若经所说之空性,名之为实际,谓常入住于明点境界之人,即是瑜伽师;于其所造《密宗道次第广论》中,妄谓淫乐第四喜为不变妙乐,妄谓由修双身法之淫乐能断我见我执,是故密宗外于佛所说之解脱道及佛菩提道而修,主张以双身合修之淫乐为不变不坏之法,主张淫乐第四喜之“妙乐”为般若之体,故不须以佛说之如来藏为般若之体。
  应成派中观否定第八识,以“一切法空、觉知心不具人间之粗形色故空”作为空性,令佛弟子误认意识为真实心,由是能使无上瑜伽双身修法之理论得以成立--觉知心与淫触相应、常恒不坏,故不须以第八识为般若之体。然而一切人,皆可现见觉知心之易起易断,夜夜眠熟必暂断故,于闷绝位、正死位、无想定位、灭尽定位中皆必断灭故,是故建立觉知心为常恒不坏之法者,有种种过,佛于四阿含中早已广破,说之为“常见外道见”。
  密宗之应成派一切中观师,秉于天竺月称、寂天……等人所流传至今之断见邪见,而悉不能自知已堕于邪见之中,乃更标榜自宗为最究竟法,于与他宗论义之时,便皆取他宗之义而随言破之,乃至对于真正究竟了义之第八识法,亦认定为外道法而破斥之,堕于一切法空之“兔无角论”中。
  今时之印顺法师诬指般若为“性空唯名”--“只说一切法空,无真实法性,般若所说唯是名相”。如此则令般若成为“无真实法性”之“唯名”玄学戏论、成为虚相法,变成非是宣说法界实相之义学经法;如是否定如来藏法之作为,乃是直接铲除三乘佛法之根本,更诬指佛说第八识如来藏同于外道梵我神我之第六识心,令人不信有如来藏可证,其见解之偏邪,令三乘佛法悉皆堕于断灭之本质中,成为戏论、玄学、哲学;如是之人,即是破坏佛教正法之人,此罪极为严重,未来当堕地狱受长劫苦报,一切学人当慎之思之,万勿效法也!
  由以上所析正理,知密宗实是集“索隐行怪、邪见妄想、荒诞不经”于大成之宗派,如此邪见荼毒佛教修行者达千年之久,只因显教中暂无真正证得道种智之大善知识出世弘法,而如今“多亏出了个平实导师”,才能将密宗所有邪谬思想一一拈出,公诸于世,希望有福报有善根有智慧之学人皆能善于思维拣择,于诸密续典籍,诸上师法师所作开示,皆能辨别其真伪,不为邪思邪见所诳惑,并因此而回归正道,真实探究生命之实相,“离如来藏而说一切法,皆是妄说”;若依第八识如来藏而说蕴处界觉知心等一切法空斯有是处;若离第八识,否定第八识而说蕴处界觉知心等一切法空者,无有是处。 平实先生如此钜细靡遗显示密宗之底蕴令众周知之作略,若非大慈大悲、大智大勇之再来菩萨,谁能为之?谁敢为之?谁愿为之?有智之佛子当深思,并善护持之!
  第三段:上平居士批评云:【(萧平实说:)十八界不知不解,则不能知二乘之基本佛法,则不知世尊于四阿含中早已广破意识,说彼空明觉知心----意识----是生灭变异无常之心;而莲花生、阿底峡、密勒日巴、冈波巴、宗喀巴等人,竟同以意识为真如,堕入常见外道邪见之中;历代师徒口耳相传,直至如今,仍以意识为不生灭心。凡此皆因佛法基本知见不足所致,致令密宗行人无力熏习三转法轮所说第八识如来藏法。(P26-27)】
  略覆:佛法中所谓五蕴是色、受、想、行、识,十二处是六根与六尘,六根与六尘相触就产生了六种的入,也就是色、声、香、味、触、法,进入我们心中,这六尘、六入就会产生六识。六根、六尘、六识合为十八界法。在《阿含经》四大部中,佛说五蕴、六入、十二处、十八界的法都是虚妄性;在小乘法中,佛所说的十八界都是无常败坏之法,所以是无常,无常所以是苦,无常所以是空,无常、苦、空,所以无我,因为它只有一生就会坏掉,所以称为“空相”。十八界中只有意根可以去到未来世,其余十七界都是虚妄幻灭之法,只有一生。而意根却不是自然而有,它是由第八识所生出,所以在《阿含经》中,佛说这第八识叫阿赖耶识,是涅槃的本际。
  然密宗应成派中观师,于佛阿含经中所说第七识意根第八识阿赖耶之外,另行建立意识之细心恒常不坏(如印顺法师),或另行建立意识之极细心恒常不坏(如达赖喇嘛),以之为有情生命之本源主体。殊不知,意识之细心或极细心,无过于非想非非想中之极细意识,过此则是断灭--无有意识存在。因此应成派中观邪见建立非有之“不可知意识细心极细心为生命之本源”,即是佛所斥责之建立见,因为意识细心极细心皆是生灭易断之法,非实有法故。
  印顺法师及达赖喇嘛,不知不解四阿含中佛说阿赖耶、涅槃本际、如、实际、法性、名色缘识等正义,否定第七识第八识,以自身未能亲证第八识故,否定有第八识,不承认第八识为有情生命之本源,主张有情唯依无明及因缘而有,否定佛所说执藏无明种之第八识;如是尚不能证解阿含声闻初果之现观境,误会十八界法,何况能证解中观而成菩萨?无斯理也。此十八法界乃声闻法之基本知见,然月称、寂天、宗喀巴、印顺、达赖悉皆错解,何况能证声闻初果?而般若中观乃是大乘别教之法,别教以第八识如来藏为般若中观之所依,依之能修道种智一切种智而成佛道,如是正理皆非月称、寂天、宗喀巴……之所知也。
  唯识宗以为:有情之所以不能解脱生死而出三界者,皆因执取意识觉知心作为真实不坏心而导致,故须先断除“意识常而不坏,能来往三世”之我见。然应成派中观师皆认为“佛唯说六识”,于三乘诸经中佛所隐显而说之第七八识密意完全不知,是故否定第七八识。否定七八识已,则永无可能证得涅槃;纵使以后真能证得涅槃,则其所证得之无余涅槃,亦必将成为断灭见,是故不得不别行建立“意识别有细心不坏,可以来往三世,为贯通三世之主体识”之邪见,于 佛所开示“意、法为缘生意识,意识虚妄,不能往来三世”予以曲解,而言意识不坏,欲以意识妄心而入涅槃。而真正之无余涅槃则是:首先须断除“意识常而不坏、能来往三世”之我见,然后进断意根之自我执著等,而成解脱三界分段生死之阿罗汉,舍寿时灭除十八界之自己,不留任何一界,亦不复有未来世之自己出现,只剩下无余涅槃之本际--第八识--独自存在,如此方是真正之二乘无我法。
  佛于四阿含中处处说涅槃非是一切法空,而是蕴处界等一切法空,空已唯有第八识如来藏独存,谓之涅槃之本际。而藏密应成派中观师之印顺法师,却将涅槃说为一切法空、一切法灭,以灭尽一切法之断灭空作为涅槃,否定 世尊于四阿含所说涅槃之本际,否定 佛于四阿含中所说之如来藏,令名色灭后之无余涅槃成为断灭空,则同断见外道之以一切法灭为涅槃者无异;但印顺法师自知此想已堕断灭见中,所以又施设“灭相不灭”之邪说,强词夺理而说蕴处灭除后之灭相是不灭的,所以不是断灭;但是这种建立仍然不离断灭见,灭相即灭故,灭相是依蕴处界之存在而施设之无法故,本质仍然不离蕴处界有;而灭相正是断灭空,所以印顺所主张“灭相不灭”的法,其实仍然不离空有二边邪见。当知 佛说涅槃者,乃是本来涅槃,非是“将灭止生”之后来始有之涅槃也; 佛于四阿含诸经所说之缘起性空者,乃以涅槃之本际实际而说蕴处界缘起性空故,而涅槃之本际即是阿含经所说之如来藏故。
  如是涅槃正理,凡我佛门弟子知已,皆当迅速远离一切外道所说种种涅槃之邪见,努力修集福德资粮,寻觅真正之善知识,从之受学;若能具足正知正见,精勤努力锲而不舍地寻觅,在福德及因缘成熟时,有朝一日即能亲证自心藏识,从此便通般若诸经,乃至可以进修第三转法轮之唯识一切种智;此时方能具足择法眼,善能拣择古今显密一切大师、善知识,于西藏密宗邪谬之法义及邪见充分了知,即知 平实先生所云:“一切密教行人无力熏习三转法轮诸经所说第八识如来藏者,皆因佛法基本知见不足所致”,实乃真实语也!P68-105
(原标题:13 辨 正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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